魏明鸢垂眸,沉默了片刻,仿佛在思量着什么,随即语气未变,却话锋一转:
“你我将有十日不见,今夜……你便在此歇下。”
这……这娘们不累吗?今天还要同房?
苏怀谨瞬间明白了心里顿时一阵嘀咕,但转念一想,又有几分暗暗得意能让女人在奔波一日之后还惦记着,这不正是对自己那方面最大的肯定吗?
不过这娘们提起这种事还这般平静,真不知道她在床上是什么样子的?
啧……
他眼底精光一闪,随即抱拳躬身,道:“是!”
“嗯,你先退下吧。”
苏怀谨也不多言,抱拳行了一礼,转身退了出去。
魏明鸢目送他离开,眸底浮现一抹复杂之色。
按理说,这几日舟车劳顿,本该静养,不宜再行那等事,然而她心中盘算过,男人一旦尝过这般滋味,往往欲念更盛,与其让他在闭关的十日里心生不满,倒不如让他今晚先行发泄一番,也免得积怨暗生。
“这,也算是……一种安抚吧。”
魏明鸢轻声呢喃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。
苏怀谨离开魏明鸢的房间后,却发现,原本一直寸步不离跟在他身侧的小环,此刻竟没有跟上来。
莫非是去向魏明鸢禀报这几日自己的动静了?
他心中暗暗揣测,却并未放在心上。
毕竟这几日除了与岳母偷欢外,也没做出其他出格的事情;至于去见魏婉莹,也是深夜时分,那时小环早已入睡,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他会在半夜悄悄起身另有行径。
倒是对于今晚的“同房”
,苏怀谨轻哼一声,伸手摸了摸胸口,那里暗藏着一物,那是他那夜让晴蔻托顾长卿寻来的东西,本是为今夜而备。
原本他还担心用不上;却不曾想,这娘们倒比他还急,想着要分别十日,今夜竟还想先来一场。
我倒要看看,你每次同房之前都要让我喝的那合欢酒……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。
回到小屋,苏怀谨并未看书,而是直接躺到床上,闭目养精蓄锐。
这一日舟车劳顿,他着实有些疲惫。
况且晚上还要大战一场,他又不是铁打的,得提前养足精神才行。
可一直到晚饭时分,他都没见小环的身影,送饭的依旧是另一个丫鬟。
直到沐浴时,他才在浴房里见到这个丫头,由着小环侍候着洗去一身风尘后,苏怀谨换上干净衣裳,跟随她一同前往魏明鸢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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