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不是他俩的底线,这是那么多年,那俩一直能玩得很好的原因。
“那我知道了。”
洛疏白直勾勾地描摹应徽挺拔但不失纤细的腰部,一字一句得出结论:“由于被彻底标记的Omega生理构造的改变,他终其一生由身到心都只能属于另一个Alpha。”
“AO结合从原则上让你反感,就像阿姨被你的父亲抛弃后终其一生不能再接受任何一个人,你讨厌这种绝对性质的掌控,更重要的是……”
“你从未遇到过一个,让你愿意彻底卸下心防去接受的Alpha。”
“如果有天,应徽能对想要占有他的Alpha说出我不恨你的话,就只能证明一点。”
“他已经找到了那个足够动心的人,以确保他的心不会因生理因素而动摇,所以就连恨也失去了意义。”
综上,洛疏白很早就看透了应徽本质上是一个爱情的理想主义者,他不需要伴侣的信息素匹配度太高,最好保持在60%左右,刚好超越平均值达到契合的最低标准。
这样刚好心动,但不会失控。
他要因他是应徽而爱上他的人,而非匹配度超90%的数值。
回到现实,应徽关了手机开始翻看杂志,翻来翻去却怎么也看不下去。
回忆里洛疏白的话不断回放,“就连恨也失去了意义……”
“你为什么不接着恨我?”
“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mua的,他清楚什么?!
应徽突然打开手机,想一个电话打过去把洛疏白骂一顿:我踏马到底清楚什么?!
他将杂志盖在脸上,心里乱得一批,七上八下的,不明白到底是心虚还是害怕。
他有什么好怕的吗?
然而,下一瞬,应徽在杂志的遮掩下闭眼,眉头紧锁,并未看见灯光照射的阴影处弓起的蛇身。
祂立起膨大的蛇身,脖子不断张合,朝青年吐出蛇信,随后猛地扑上去。
疼痛并未来袭,他盖在杂志上的手只感受到了一阵阴风。
半晌,另外一只格外温暖的手突然掀开杂志,开口就是,“老婆,你又盖着杂志睡着了。”
应徽,“……”什么鬼?
眼睛不适应地被窗外的光亮照得阖紧,应徽正待反驳,谁是你老婆?!
一只短腿白乎乎的肉团子猛地扎进他的怀里,打断了应徽接下来要说的话。
“妈咪妈咪,爸比带我运动了好久哦,我今天特别听话!”
那小孩大约两三岁左右,应徽的手不自觉捏住白团子软乎乎的脸,奇怪的是,小孩在应徽眼中其实是面目模糊的,和脸盲不太一样,纯粹是看不清脸。
他并不觉得害怕,只觉得小孩的脸手感糯糯的,好有意思,于是连谁家小孩都没搞清楚,应徽板着脸捏了一次又一次。
“妈咪,看在我这么听话的份上,今天能多吃一份冰淇淋咩?”
青年怔住,捏着脸蛋的手微滞,应徽也不明白哪来的条件反射,瞬间:“不行哦小宝,你已经超重了,才刚满两岁,比人家三四岁的小孩还大只,太胖了不好哦。”
说完应徽就怔了,如此自然,如此顺畅,仿佛这段话在冥冥之中,自己曾说过好多遍。
“呜……”
白团子扁着脸,肉眼可见的失落,应徽有些手足无措,或许……他是不是不应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