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流年回身看向慕容琉璃:“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?”
慕容琉璃:“没有。”
白流年:“其实很可惜。”
慕容琉璃:“何处可惜?”
白流年:“你很可惜。”
慕容琉璃说:“你是要杀我?”
白流年摇了摇头:“我是说你可惜的地方就在于,徐相知你忠诚但不信你,只想把你藏好,不想让你为他做事。”
“可你又想为他做些什么,像是个没头苍蝇一样撞到我这里来,然后就盼着我能做些什么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从未说过徐相对你有什么恩德,但你却笃定为徐相奔走之心,你知道我不笨,我又总是会想太多。”
慕容琉璃笑了笑,但显然眼神有些慌乱。
她接着理了理发丝的机会,掩饰了眼神里的慌乱。
“你第二个可惜的地方就是聪明,徐相如果愿意让你做些什么以你的聪明也一定能做成什么。”
白流年说:“你一开始什么都不知道,到了冀州之后却逐渐看清楚了事情的真相。”
慕容琉璃:“我没有。”
她说:“我只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。”
白流年:“不必掩饰了。”
他把窗子关上。
“你猜到了少爷是徐相最后一层壳,怎么说呢?其实这不是壳,从来都不是。”
“真要说是什么,我更愿意把这一层一层的东西看作是一个巨大的线团。”
“朝廷要想给徐绩把那天大的罪名定下来,就需要把这线团一圈一圈的解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