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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暗的房间唯有一盏台灯放着太盛的强光,强光所照之处让那些未被照到的地方更显黑暗。
“让你勾引我!让你勾引我!”
训练员根本不明白情况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。
鲁道夫的妈妈与他聊得好好的,只是越聊气氛就越是变得不那么平静。
她说暂停一下,然后出门和门外的人交代了几句话,又回到房间内。
训练员看见她的手在背后动了动,并听见了门闩上的声音。
温柔的鲁道夫妈妈在门口,那张被台灯余光照得朦胧的面孔看起来不再那么温柔。
衣服被脱,裤子被扒,全身都被按在那张又硬又冷的桌子上,大块大块白皙的肌肤被曝露在冰冷强光的照射下,像手术台上的病人,也像砧板上的鱼肉,不论是那种,都要任刀主宰。
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。
“让你勾引我!说啊,说你来就是想要来攀高枝,想和我女儿确认关系。一有机会连我也想勾引,不择手段的贱货,贱货贱货贱货!”
“啊……我……我没有……唔……”
“你还不承认!还不承认!”
端庄的夫人顷刻间变得无比疯狂,其实连她自己事前也难以想象到反应会如此激烈,教训变成了惩罚,审问变成了拷问。
回想人生过去三十多年,她好像上帕苏朗也不会那么卖力。
训练员真的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,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反抗也不求饶,顺从马娘的需要已然成了他的本能,马娘需要的话他就会接受,哪怕对象是鲁道夫的妈妈。
他不愿出声大叫,这里是象征家的宅邸,鲁铎象征还在大宅中的某处。
真可笑,看着鲁道夫妈妈那张和鲁道夫一半像的脸,他突然发觉,他对最喜欢的鲁道夫是最不坦诚的。
无论找什么样的理由来辩解,事实就是他和鲁道夫的母亲交配,还不想让鲁道夫知道。
因为太对不起鲁道夫,早已麻木的心也顿感无比悲伤,眼泪大颗大颗滑下,却是哭得无声无息。
“还……还装哭……呼……”温柔月神的身体情况在马娘当中实在不算太好,才奋力一小段时间,就已经迟缓下来慢慢地享受快感,“我……可不放过你……”
……
鲁铎象征出门就找到管家,忙问他母亲带着训练员去了哪里,得到的回答是庭园。
可她跑去庭园见不到一个人影,问正在扫地的女仆,女仆说夫人去盥洗室了。
她回宅邸的洗手间,仍是空的,男仆说有可能去了二楼……
她乱转了很久,一无所获,徒留于事无补的担忧在心里徘徊。
当她找到家里最偏僻的那个小房间时,守在门口的管家似乎有阻拦她的意思,她冷冷地要求其让开。
门在里面锁着打不开,这锁也并非训练员家门口那个脆弱玩意可以比的,鲁铎象征于是将马耳贴在门上,仔细去听。
里面什么声响也没有。